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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港球迷这个冬天很不好过,亦是源于中性名政策下,母公司泰达-

稿件来源: 欧洲金靴 贝克足球

凛冬已至,尤为北方则甚。受疫情肆虐侵袭的东北、华北正在度过一个最寒冷的冬季。

而风雨飘摇中的足球,似乎更难明哲保身。

比如,被爆出去年多次寻求转让未果、已然有些'兜不住'的天津泰达

  1。

即将启幕的2021赛季,将是中国足球联赛职业化27年以来最为特殊的一年:这将是国资涉足、国营组织经略这项运动的历史最高峰。

头部的中超联赛保守统计将有6家俱乐部身靠国资背景:

山东泰山(济南文旅发展集团,国有控股);

上海海港(上海国际港务集团,国有控股);

上海申花(绿地控股,国资控股的混合所有制);

天津津门虎(天津国资委与国企泰达控股)

长春亚泰(长春市二道区国资管理局)

青岛黄海(私企,但依赖青岛市委市政府的资源)。

前所未有的变革风暴。

纵观次级别的中甲联赛,具备绝对冲超实力和清晰计划的四家俱乐部同样是清一色的国资背景:

浙江绿城(浙江能源集团,国有控股);

昆山FC(昆山文商旅集团,国有控股);

成都蓉城(成都兴城投资集团,国有控股);

武汉三镇(私企,但青训梯队建设依赖武汉市体育局/市足协深度参与)。

江湖呼啸变天的同时,某些不安定的因素同样在席卷着某些看似稳坐钓鱼台的俱乐部,诸多操作亦是在凸显即便受育于国有资本的哺养、但在行业政策(如中性名要求)的管束下依然存在焦虑的事实。

这其中典型又典型的国资球队,当属近来风波不断的天津津门虎和上海海港。

在工商注册和足协注册两个层面全部落地之前,本文暂时依然称之为'天津泰达''上海上港'

  2。

上港球迷这个冬天很不好过,由于足协主席和上港集团、上港俱乐部过往深度的行政归属关系,整个足坛对12月中旬足协沪上工作会议的不满,都以'照顾上港队'作为了情绪落脚点。

特别是日前,令人忍俊不禁的'海港'更名事端,更是让俱乐部管理层里外不是人--外界对其明显打擦边球的愤怒无需多言,而内部的'自己人'即一众上港球迷组织同样不满,这更让上港高层的更名操作有种沦为众矢之的的观感。

上港球迷的怒气很容易理解,在沪上,'310认同感'是红色与蓝色长此以往斗争的核心矛盾,很多时候甚至超越了球场之上成绩本身的高下较量,已近乎于对城市文化高地占领权的争夺。

这也是为什么在申花俱乐部早早确定更名'上海申花足球俱乐部'后、对自己拿下'上海足球俱乐部'充满期待的上港球迷,会面对俱乐部不打招呼就突然来了一个擦边球式的'海港',顿觉不满。

抛开球迷层面的争议暂且不谈,我们需要明晰的是:上港高层并非文盲,'海港'这明戳戳是'上港'变种、尤其集团内部刊物就叫《上海海港报》的情况下,管理人员何故冒着瓜田李下、拖足协陈主席下舆论之水的风险,也要打擦边球呢?

因为成也国企,败也国企。

上港俱乐部宁愿被外界指责'形改实未改'、也必须'模糊化保留'上港之名,其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作为国企,投资足球项目如若不能收获明显收益,这将涉及重大国有资产的流失。

和隔壁的绿地申花不同,绿地虽然同为国资(混合)控股,但是并非直接控股足球俱乐部,而是通过成立体育子公司--上海绿地体育文化发展有限公司--来间接控股终端的申花足球队。

这样最直接的好处,就是作为体育子司的'绿地体育'仍然可以为绿地集团开拓商业。

这也是本次申花改名过程中绿地集团第一时间便欣然撤出'绿地'二字的最大原因,其国有资产流失的风险远远小于被上海国际港务集团直接掌握的上港俱乐部。

看透了这些,也就理解了上港高层在众目睽睽之下剑走偏锋、力保国企母公司之名的意图。

  3。

同理,天津泰达俱乐部今冬遭遇空前困境,亦是源于中性名政策下,母公司泰达--准确地说是大股东天津国弘企业管理有限公司(天津国资委控股)和小股东泰达控股,对未来几乎收益趋无的足球投资,产生了踟蹰。

因为,泰达俱乐部的主要收入除了市场层面的赞助商和球迷消费(但实在微不足道,去年和今年疫情封场就更趋近于零),主要就是依赖天津市国资委的财政输血。

在无法冠名、也难有市场收入(新赛季大概率赛会制)的情况下,完全要求泰达继续输血,这其中涉及国有资产流失的政治压力实在太大,根本没有人胆敢去承担。

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国资流失的阴霾其实一直横亘于泰达的历史中,对于这一块,泰达集团内部非常敏感。

九年前,天津泰达建设集团有限公司在著名的'天津豪业破产风波'中用超过20多亿国有资金为两家私企还债的旧闻,直到今天仍然高悬天津市有关方面的头顶。

向历史看去,往往能够找到未来的影子。

2019年,天津市GDP达到14104亿人民币,排名全国第10,在四个直辖市中垫底;且相较于十年前2009年的全国排名(7501亿,全国第6),天津下跌了4位。

去年11月末,泰达队内欠薪传闻流出,二十天后,去年前三季度的经济成绩单正式公布,经济总量排名前十的城市依次是上海、北京、深圳、重庆、广州、苏州、成都、杭州、南京、武汉。

没有天津。

如无意外,这个排名会成为2020年的全年排名。

相较2019年,江苏省会南京取代直辖市天津跻身十大城市俱乐部,是排行榜单的最大变化。

巧合的是,一个星期之后的足协杯半决赛,江苏队便在冷风嗖嗖的苏州淘汰了步履蹒跚的泰达、彻底掐灭了原本十分重视足协杯争冠的泰达俱乐部'挟成绩以令津门'的希望。

2020年,天津市的经济总量创下了自晚清以来在全国城市中的最低排位,同时十大城市中南方和北方9:1的比例,也创下上世纪以来的最悬殊纪录。

津府告急,津足有恙。

看财政收入,天津2019年的财政一般公共预算达到2410.3亿,看似高居全国第4--但是,这其中有太多是近四年来收割天津官场垮台大员和天津部分被覆灭的巨头企业(传销保健品类公司尤甚),以及贱卖天津境内国企所得。

仅2018年上半年天津纪委的腐败调查就超过2015年的总数--那是黄大人在位的最后一个完整自然年。

从2018年开始,天津政府改变了经济政策方向,收紧了裤腰带,当年度的预算支出即减少了近15%。

到2019年,仅仅一个束昱辉的权健医药集团和束老板背后的黄大人的坍塌,所收所缴,近两年就为天津填上了太多窟窿。

最近四五年泰达在中超的保级困境以及每年都被老一辈天津球迷怒骂'混吃等死'的窘境,这亦与俱乐部资金短缺、政府足球预算跟不上金元潮流分不开。

  4。

俱乐部另一股东泰达控股,同样是天津市国资委控制,是天津市最大的国企,旗下主要有城投和金融两大板块,拥有泰达股份(000652.SZ)、津滨发展(000897.SZ)、滨海泰达物流(08348.HK)、滨海投资(02886.HK)等4家上市公司。

但在去年9月下旬时,天津市政府方面邀请了辖内多家金融机构参与座谈会,讨论如何'支持'天津泰达投资控股有限公司--负债2000亿的局面,让天津国资实在坐不住。

也正是在那时,面对第一阶段战绩惊愕足坛(3平11负)的泰达足球队,包括天津市体育局等官僚部门也迅速启动了应急保救措施,这也才有了崇秘书长10月份的秘密赴连、保驾护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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